老者的話，讓鳳羽和玄楽雙雙楞住了，什麽情況，玄楽搞不明白，眼前這個老者都是可以做她爺爺的人了，如何又成為了她的下屬。

“爺爺，您說什麽……”還沒等玄楽開口，鳳羽就急忙問道。

她只知道爺爺在救玄楽回來的時候很是著急，卻從未聽爺爺說過，玄楽是他們的……

“羽兒，你先別插嘴！”老者顯然看出了玄楽的疑惑，臉上有著恭敬的笑容，繼續問道：“小主子，可否允許鳳程站起來說話？”

老者這樣一問，玄楽才回過神來，猛然點點頭，她臉上都纏著紗布，根本不太好開口。

“多謝小主子。”鳳程拱了拱手，便站起身來，理了理衣服，便繼續說道：“小主子，與其說我們鳳家終生是您的下屬，不如說若是沒有您的父親，就不會有今天的我，更不會有羽兒，和那一大家子的鳳家族人。”

說到這裏，玄楽睜大了眼眸，認真的聽著，她腦海裏，見到的那個男子還在，她的父親，說的話，也歷歷在耳。

她明白，她想知道更多。

“那是五十年前，我不過是個流浪漢，渾身上下沒有絲毫修煉靈力的本事，因為得罪了陵川城的一個大戶，而被驅逐，落魄到妖獸森林，那個時候，眼看著我就要成為妖獸的食物，是您父親出現，救了我，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方法，在我醒來之後，便覺醒了修煉靈力的能力。”

“當時，您的父親還給我指了條明路，讓我去了您母親的家族，雖然無法成為那家族中的弟子，但您的外公卻也收留了我，讓我做一個灑掃的小工，那時候，其實我心裏已經很感激了，因為對於流浪漢來說，能有個溫飽之所已經是莫大的恩惠了。”

“可，我得到的卻不僅僅如此，就在我去了您母親的家族的第三天，您的外公突然找到了我，讓我跟著家裏的子弟一同修習靈力，當時的我可謂是受寵若驚，不僅如此，您外公還給我找了個伴兒，有了兒女，並且，在您母親出生後，我還成了您母親的貼身侍衛。”

“我看著洛塵小姐長大，洛塵小姐待我如同家人，就連我夫人生產難產的時候，也是小姐陪在左右，而那個時候，小姐才六歲。”

說到這裏，鳳程眼神放得很遠，仿佛回到了那年，看到了當時的場景。

“而後來，洛塵小姐被您外公逐出家門之前，就將我們一家帶出了那個家族，安置在陵川城，並編造了我們一家已死的謊言，這便逃過了後來洛塵小姐被驅逐，被追殺的連帶關系。”

“其實，當年洛塵小姐一路辛苦，我曾找到過小姐，想要幫她的忙，可小姐卻說，她已經逃不過這一劫，但鳳家卻可以，也許是她這輩子最後的願望，只有鳳家強大了，才可以保護小主子。”

“所以，八年前，洛塵小姐被害死，唯有把小主子托付給我，我這一身的靈力，本就來源於您父親，當時封印了您暴走的鳳火，也算是對得起這一身修為，更是報答洛塵小姐的大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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